我们也还是有榴櫣吃的,就是冷冻的泰国榴櫣金枕头。
有时特价,我们就买它四五个,放在冷冻库,要吃就开一个。
我的朋友说,别买整棵的,买剥好盒装的,省的丢垃圾。
那样吃法,好象少了些乐趣。
老麦当劳的乐趣是开榴櫣,当年在榴櫣芭就是他负责开,
我们负责吃。
黄肉干包。
以前对泰国榴櫣的印象不好,都认为是生蕃薯的。
其实不然,我觉得它肉厚籽细,皮薄香甜,不输某名种榴櫣。
我吃榴櫣必须用碗筷,原因是榴櫣是冷冻的,好象冰淇淋,
用手抓太冷了。
是"嚼核”的,厚厚的肉。
四个人吃两粒榴櫣都吃不完,还要打包,太不像样了。
我们吃榴櫣都在晚上吃,因为怕臭臭。
晚上吃后不出门,不怕给人嫌弃.
我们还有别的臭臭榴櫣产品。
榴櫣jam,榴櫣朱古力,榴櫣糕。
有次周末,爽爽吃了几块榴櫣糕,心里大大的满足。
忽然看到车道有车子开进来,是邻居。
惨了,我满嘴榴櫣味。怎么办?怎么开口讲话?
喝水漱口都来不及了,我赶紧抓了把花生,塞入嘴里嚼。
还好,花生味盖过了榴櫣味,不然他会以为我家漏煤气。
5 comments:
哎呀,處處有榴蓮,處處即家鄉呢——我看到了,艷君姐的“蓮”字,有最爲古老正宗的“木”字邊,我懶得造字便隨波逐流了。
果肉之奇香,竟成不可宣告的罪惡快感!
我對於那果王副產品好奇,果醬塗抹麵包,也實在惹味得過分——就等於冶艷秦小梨客串守規矩小丫環,那風情萬種的舉止洩漏了最原始身份。
嗰部嘢你就不用客氣言謝,我是擔心廣州書局柜面晚娘阿姨沒好氣回答,邊個哇?乜名?冇喔,電腦空了了,唔出名的恕不入貨,哈哈哈,我認真淤到法蘭西了。
还要哼几句:飘来榴梿之香,大家执个先,飘来榴梿之香,果汁似蜜饯。。哈哈.
的确是:處處有榴蓮,處處即家鄉。we don‘t miss anything!我孩子说的。
而家啲世界越来越小,家乡也不是那么遥远。当年由槟榔屿到首都,摇摇晃晃坐火车也需十个钟;现在由奇异岛到马奶下,也是咁上下.
你也别诈诈帝扮低调啦, 出来做下秀嘛。
這首金曲原本在留言時也想加進來——榴蓮飄香,都說林鳳有代唱,可曉得原唱是何人?
在南半球一端載歌載舞,回到六十年代也很有樂趣!
我爲了家庭,做了小小的護士工作,也就少了旅遊機會,大部分神游夢游即可也,哈哈。
在吉隆坡作秀?算了,也許被害妄想症太嚴重,我覺得沒人願意來的——不如在熟朋友面前癲下就算。
將軍罐乍看真的很像是娘惹瓷呢——你這個彩瓷軒主人,越來越有架勢!
哦,我问了下谷大哥,说是龙刚太太陈慧玲代唱,不知真实性多大。
以前的明星就算不是唱家班也敢敢唱,那时候的听众要求不大。好象林黛那把声: 咩咩妈妈。。人有妈,羊有妈,就是金凤没有妈.。。这样都成了经典。
我的瓷器,已有四大柜,第日我可以到茨厂街摆个档口啦。
林黛的咩咩嘛嘛,我也記得,她的聲大夾不凖,其實很有特色。
林鳳的玉女形象,配上動人歌聲,頗有畫面感——就好像苗金鳳的一水隔天涯,便是韋秀嫻代唱。
有一次看白燕高歌,竟然是播放白光的名曲,襯到絕!
你的四大櫃,可以和你的某君的留聲機,輝映匹敵!寳月樓十二少舊唱片三箱,蒙塵而已。一日,翻到女姐和白駒榮的趙五娘《琵琶上路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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