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December 31, 2012

看雨的日子

圣诞节前的雨云层一直萦绕在天空,
久久不舍离去。

已经下了好多天雨,
好像到了季候风期,夹着高温高湿度,
洒了一场又一场。

下雨就是“水闲”,被水困在屋子里。
超级无聊,外面的活儿都不能做。

最无聊的还是老虎仔。
不能追捕小鸟野兔,不能晒太阳。
猫不喜欢水,当然不喜欢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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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门垫上,望着滴滴哒哒的雨:
“真讨厌,不能出去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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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个大大的呵欠。
“唉,真够xian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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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iger,要不要进来玩?玩追追?还是玩masak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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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December 23, 2012

芭蕉美人

碗为盛装食物器皿,绘制精美的碗,
使用时赏心悦目,也可作摆设赏玩。

芭蕉美人是中国仕女画的好题材,
唐寅绘之,大千大师也好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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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頷抿唇,独对芭蕉,只为春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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碗底款识模糊,依稀看出‘X成玉造’;
这类款识,应当是民国时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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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头梳堕马髻,双颊红润。
依书傍窗,手执莆扇,嗔郎道:
“是君心绪太无聊,种了芭蕉,又怨芭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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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urday, December 22, 2012

酱辣椒酸辣椒

园子里种的辣椒才开花,等不及了。
去到市集,看到有辣椒卖,也就买了包。
一包五颜六色,有大有小。

买回来,切碎。
放点糖醋, 醃成酸辣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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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子里的色彩斑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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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在蔬果店买的小辣椒,长长瘦瘦的,
都是绿色。
有点蔫,应该不是本地的,是太平洋岛国出产的吧。
把它切碎,用一杯酱油,加一汤匙汤,煮滚, 再加入辣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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酱醃小辣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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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家不很嗜辣,但南洋过番的后代,多多少少也会吃些辣。
少许的辣,有时的确能增进胃口。
这两小瓶,放在冰箱里,也足够吃上大半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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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December 3, 2012

就是酱

都是舌尖惹的。
那套舌尖的中国,惹得我什么都想做。

华侨会的珍娜笑我:
Fong homemade everything!
从来没想过做酱油豆酱,那太多工了。
其实那些工都交由时间去做,我们要有的是耐心,
homemade 东西急不来。

晒酱。
太阳和时间在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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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酱:晒干的豆粕和盐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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晒了两个星期,开始有酱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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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了霉的黑豆。
我买不到做酱油的粬,又怕野生霉有毒,自做主张放了点红粬去催促发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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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盐放入陶缸内,学做蔭酱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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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时就是酱。

春风雨露

经过一季的春风雨露,
我的菜园已经是绿意盎然,欣欣向荣。

上个冬天来临前修了个温室,
有些菜才已经可以提前种,
也延长了生长季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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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室里种的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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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外面的番茄才开始长大,温室里的已经开花结果,
再两个星期就可以收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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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室里种的菜多是需要热的气候, 如茄子,辣椒等。
我还种了番薯叶。
这里要吃番薯叶是可遇不可求的,一年里我们只吃那两三次。
现在种在温室里,希望常年都有得供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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辣椒树也要开花了,想到满树红累累的辣椒就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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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了扎潺菜回来,把那梗插在土里,也开始发芽标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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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室的一个好处就是幼苗发得快,外面的菜采了,松土后又可种下新的一批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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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黄瓜也开花了, 好期待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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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urday, December 1, 2012

咸蛋黄炒芦荀

我们最初找房的时候,曾看过一个芦荀田。
价格和地点都很合理适中,只是有高压电线经过,只好作罢。

刚来到纽西兰的时候,看到那些肥肥胖胖芦荀,
拼命地吃,吃到厕所也有芦荀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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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也只有在春天才有芦荀吃。
我家有很多咸蛋,是不会吝啬用咸蛋黄炒菜。
咸蛋黄炒芦荀是很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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芦荀切段,咸蛋黄切碎,红葱蒜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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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烫过或热锅快炒芦荀, 大概七分熟,兜起。
再起锅爆香红葱蒜米和咸蛋黄, 拌入芦荀,调味, 洒点料酒就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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